【擂台赛第7期】中东女子

【擂台赛第7期】中东女子

当世冠散文2025-05-13 15:14:20
“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想作怪!”这是民间说话中比较流行的一句,就是说,即便再纯再好的男人心中都有一个“一夫多妻”的理想世界,只是现在的中国不允许罢了,虽然到处都是情人与二房。但放眼世界,“一夫多妻
“十个男人九个坏,还有一个想作怪!”这是民间说话中比较流行的一句,就是说,即便再纯再好的男人心中都有一个“一夫多妻”的理想世界,只是现在的中国不允许罢了,虽然到处都是情人与二房。但放眼世界,“一夫多妻”这样的好事又有哪个国家能允许呢?
某天和那个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中东同学一起聊天,不知咋地就聊起了婚姻制度。面纱上深刻的眼睛确能说话,她竟以其透彻的目光把秘密向我传递,她的祖国正是奉行“一夫多妻”。于是我便开始对她背后的穆斯林文化关注起来,还有就是她那块被粉红面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脸蛋。
那天回家后,我迫不及待便查阅了相关的资料,发现《古兰经》上确实明确写道,伊斯兰教中的男性可以有限制地拥有多妻。作为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伊斯兰教,其影响在中东地区可谓穿越古今、无远弗届。因此,这片古埃及与古巴比伦文明的发源地上,便活跃着一大批风度翩翩的公子哥儿。他们早上还气宇不凡地在法拉利等名车上把弄着苹果手机遥控着世界过半的石油经济,晚上便无怨无悔地回到苍茫大漠的温暖小屋内,吹着阿拉伯古老的笛曲,逗乐着成群貌美的妻妾女仆,像极可其真主安拉,创造了万物并主宰了整个世界,不远处还庄严肃穆地站立着法老王的金字塔,气势磅礴地停靠着棕榈树般的人工岛……
想想遥远的中国和印度,同样是古老的大河文明,为何却风格迥异地诞生了孔子和释迦牟尼?前者提出克己复礼,重视一夫一妻内的和睦关系,后者倡导通过自我修行来摆脱欲望的控制,甚至可以高尚得不娶妻。但他们又是圣人,其思想退藏于密、高不可攀,也因此十字街头的人们才与他们渐离渐远,当今的中国才依然是无神论的国家,和中东的虔诚相比差天共地。难怪,人家可是实行“一夫多妻”啊,给坚守道德与戒律的前二者逍遥得多。
也从那时起,我便细心地对这些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的穆斯林女子关注起来,并惊喜地发现了她们独特的美。首先是神秘的美。“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琵琶半遮面。”我国古有白居易以简单的文句描写出月下幽怨女子神秘时的美丽,引起了东方男子一代又一代朦胧的幻想;西方也有达芬奇以其惊天的画工勾勒出蒙罗丽莎微笑时的神秘,惹起了西方男子前赴后继狂热的追慕。可见,神秘是美的源泉,面纱下的中东女子,便位位都包裹着这令人遐想的美。
就我所见的她们,多是些进步明显的中东女子,她们多数都不戴面纱,除了头巾依然裹着,其他的打扮与咱们东方女子豪无二样:高跟鞋是穿得是够高的了、指甲是涂得够艳的了、手袋都换成LV了、衣服也花枝招展得让男人们都无法招架了。只可惜,她们的裙子却始终没有短至臀部的、上衣也从没低至胸部的,这点还需向咱们的东方女子学习学习,比如在当今的中国,女“性”解放已成了时尚。
虽然旧时的中国也做过不少残害女性的集体行为,如宋朝时兴起的对女子裹脚的风气,但这些都有迹可循,毕竟古老的儒家就一直强调男尊女悲。然而令我想不通的是,中东社会所信奉的《古兰经》从来强调的都是男女平等,按它的话说,即便是一夫多妻也是为了能保护剩女们的权益,但为何时至今日,在这一区域却依然有着这么严重的性别歧视?
前些年听到过的一则消息令我震惊,当时沙特一所女校发生了火灾,忙乱地逃命之际,校内的十余名女子没有把头巾包上,于是门口守卫的警察竟阻止了她们的离开,并对她们进行了殴打,最后这些女孩就都被活活地烧死在教学楼内,但还是早就被活活打死呢?不得而知。同样是沙特,女性是不能驾车的,而男性驾车时也不能搭乘与他没直接关系的女性,那这个国家又是怎样能把全国各地的女学生每天安全地送到学校里去?是谁驾的车?难度真的是用了阿拉丁的飞毯?还是她们真拥有阿拉丁的神灯,每天对油灯擦三下,让灯神把她们带至学校?但这灯神又是男的,怎么带?
于是,带着这样的疑问,我问了一下咱班的那位中东同学,她一脸疑惑,然后又耐心地向我解释,她不是沙特的,她的国家叫S什么,隔着面纱,我听不清楚。就在我再次追问时,她竟忽就摘下了其粉红的面巾,暴露出埋藏多时的神秘,与美感:粉白的脸蛋上涂有饱满的红唇,两唇没合得紧,露出雪白的门牙,像可爱的小兔,一张一合,柔软湿润的舌头在其中缓缓挪动,若隐若现,并仿佛透过唇与齿的空隙断断续续地送出淡淡的香味。那刻她在说话,但我一句都没听到,我感受到的,就只有眼前那迷幻的画像,还有就是画像所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
那天过后,不知道又等了多少周,我才终于再一次在课堂上碰到了她。那是一节讨论课,所有的同学都围成了一圈,她们几名穆斯林女子坐到一起,正好与我相对。而她,也终于和同伴一样,只是围上头巾,再没戴着面纱,显现着清晰的五官,分明就是几名穆斯林女子中最清秀的一位。这讨论课确实没啥意思,起码不及她让我着迷,于是整节课我就是偷偷看她,趁她讨论得最入神的时候,因为这时她不会发觉,我以为。
又一次,她在讨论,我死死地盯着她,目不转睛。我在想,究竟是中东地区哪个国家的水土,能把原本天资平平的中东女子养育得如此的娇俏迷人?究竟是穆斯林教义里的哪些思想,能把本性叛逆放纵的人儿培养得这样的含蓄保守?究竟是恒河边上的哪一支文明,能把男权社会中受着压迫的女性灵魂洗礼得那样的平和乐观?她的每一个眼神都没有流露出任何的机心、她的每一声欢笑都充满着坦然的纯真,她的每一寸动作都在坚守着厚重的原则,怎样也察觉不出她内心有着任何的仇恨。这纯洁的精灵,又怎可能是男权社会下受压榨的灵魂?我还注意地听着她那一口流利的英文,虽然话中夹杂着重重的中东口音,字与字的区间短,音与音的区别大,像机关枪的连珠扫射,劈哩啪啦的让我听得一头雾水。但那刻我却遐想联翩,身边的同学都成了陪衬,或幻作成木头、或幻作成仙人球,唯独是她变得更加艳丽,纤瘦的肚皮忽然裸露,阿拉伯的笛声徐徐响起,婀娜多姿的身段在我眼前翩翩起舞……
浮想之际,她忽就止住了和同伴的讨论,把目光扫向了我,我正想把望她的眼神收回,但又来不及躲避,震颤了一下,和她的目光迎面碰上。单薄紫蓝的头巾严严实实地包裹着粉白饱满的脸庞,饱满粉嫩的脸孔上涂着深刻的眼眸与朱红的厚唇,唇内雪白俊俏的门牙埋藏着火红热辣的舌头,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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