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人的嘴脸
清丽动人(第六感)的在水一方博友,近日就诗人这一“裸”视群体发了一些感慨,字字如珠玑,很值钱。因为马方这厮一度也曾贱为诗人,或曰缝补诗句的成衣匠,虽为时不长,却也感知了诗界的些许风吹草动,肚皮鼓胀着三
清丽动人(第六感)的在水一方博友,近日就诗人这一“裸”视群体发了一些感慨,字字如珠玑,很值钱。因为马方这厮一度也曾贱为诗人,或曰缝补诗句的成衣匠,虽为时不长,却也感知了诗界的些许风吹草动,肚皮鼓胀着三两废话,不吐不快,遂呕吐于此,好让自己荣幸地成为在水一方同志最亲密无间的战友,生死与共。最早令马方这厮痴迷的诗人,是上世纪90年代红似龙虾的汪国真,汪大才子的诗写得真叫“牛”,无论你识字几多,幼儿园差三天毕业或者考获北大中文系博士学位,均能不费吹灰之力,将其大作理解透彻,透彻至其祖上数代,堪称白话入诗的典范。建议教育部发红头文件,钦点其为学前班必修语文,从娃娃抓起,再造诗歌盛唐。汪诗人的诗句犹如一块块豆腐,没撒半星盐巴,淡得有如无性婚姻。
汪国真之后,读的是那个与蒙牛一个血统的席慕容,席氏诗歌几可结为一个“情”字,真情流露与造作参半。马方这厮彼时年纪尚小,长的又比刘德华不帅一点,因而欠缺恋爱资本,对席诗中的“情”字没有丰富经验及深刻体会,故不能尝其三味,只好弃之而去,另寻新欢。
所谓新欢是自五四始的白话新诗,遍读名家名作及非名作,中国新诗的第一拨实践者们为诗歌鞠躬尽瘁,留下为数颇多的优秀篇章,至今熠熠生辉。比如风流才子徐志摩及其绯闻女友林徽因,再比如朱湘、陈梦家、闻一多、戴望舒等等,皆有堪称新诗经典的名作。尤其是闻、朱、徐、戴等的诗作,极力追求音乐性,讲究格律美,继承并发扬了汉语诗歌的传统特色,抑扬顿挫滋味万千,真是百读不厌。虔诚的诗人们悉心创作,拒绝和诗歌本身无关的一切噪音,那是一个诗歌圣洁的时代,相形之下,叽哩呱啦的当今诗坛当汗颜。
新诗经过近百年来数代诗人的不懈努力,终于成绩斐然,成了神情恍惚的呓语、哑语、谜语,几乎可以和马方这厮的废话相提并论。诗人们在诗歌版图上跑马圈地、拉帮结派,或北约或欧盟或伊拉克。诗人们的局部团结造就了类似土匪的众多山头,各山头内部又频发萧墙之争,遂狼烟四起,好一番热闹景象。且自吹自擂,冠以百家争鸣的花头,好忽悠乳臭未干涉诗未深的年轻人及写作水准尚算次品的预备诗人们。
去年被炒得烂熟的所谓“梨花体”诗歌,其实不过口水诗而已,头戴“梨花”是诗歌的一次集体堕落。名诗人赵丽华真是功夫了得,修炼多年,终于一朝成口水王后,遗臭万年。而那个在诗朗诵会上裸体的苏菲,原本名不见诗传,不知是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患有间隙性神经病的猴子,倒是深知挑国人神经之法,一裸而天下知,遂成著名间隙性神经病猴。
不禁惶惑:难道诗人的进化方向与大众不一样?夏娃摘无花果叶为遮羞布,乃有人类文明滥觞。诗人们倒似乎非人类,反其道而行,愈裸愈文明。
呜呼哀哉!真想在洗耳池公园的大门上挂一个醒目的招牌:诗人与狗禁入!
诗人这头驴声嘶力竭地驴吼着,以期吸引大众注意力。好在无论其怎样吼声如雷,吼态万千,大众的眼球和听力依旧无暇理会,不吊你!
看看老牌的《诗刊》、《星星》及小牌的《诗歌月刊》、《诗潮》等等名目多过麻雀的诗歌刊物,它们的发行量早已阳痿,而且勃起无望。诗歌和诗人们已然成为失宠的妃子,整日在凄冷的后宫以泪洗面,想让大众这个好色的皇帝老儿“性”趣盎然一回,已是难于登天。
八十年代的诗人被谓为精神贵族,那是一个让诗人很拽的时代,大大小小正宗与不正宗的诗人们,一个个活得神采飞扬无比滋润。证据之一就是诗人们随便鼓捣几首破诗,拿去讨好怀春的小女孩和文学女青年们,那是绝对的好药效。那个时代,诗人没有讨不着老婆之虞。可惜时过境迁,风水转到当下,曾经的贵族们已经被贬为庶人,发配边疆了,用一个很形象的词儿形容,就叫凤凰落毛不如鸡。
苏东坡兄弟出于切身体会,道是“诗为致穷之具”,劝谕后人莫步其后尘。穷应该有两种诠释,即贫穷与困窘,东坡的多舛人生便是极有力的例证,就不劳马方这厮赘言论证了。其实这都不算什么,真正的诗人是甘愿为其献出青春献出婚姻献出灯红酒绿乃至献出一切的。只是,当他们付出沉重代价为之厮守的诗歌,被一些不肖的同行们搞的乌烟瘴气、面目全非(比如裸诵)时,感受到的又岂止是屈辱,更有那锥心的凄凉之痛。
有笑话云:恨一个人,不需要骂街也无需动家伙,想办法让他成为诗人吧。等他成了诗人,这厮基本上就算完了。
末了,奉劝我们原本心地善良的诗人们:文学包括诗歌本来就是一个孤独的东西,爱它就得守得住万径人踪灭的寂寞。
除了脱发,那是没辙的事,此外,还是少脱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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