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同学·畸形

干妈·同学·畸形

豁口截舌散文2025-06-02 20:35:11
“喂!老干妈!咋地?最近……如何?”“啊!是你啊!呵呵。我?就那样呗。”和“干妈”分开已经有两年了吧!其间,很少联系。不因别的,只是我们都长大了……那年我上高二。我选择了文科,在一些所谓的努力之下我挤
“喂!老干妈!咋地?最近……如何?”
“啊!是你啊!呵呵。我?就那样呗。”
和“干妈”分开已经有两年了吧!其间,很少联系。不因别的,只是我们都长大了……
那年我上高二。我选择了文科,在一些所谓的努力之下我挤入了学校的“文重班”。
咋一看,全班数我个子最小。再一看,我们班有一巨无霸呢。横看,稍胖,四肢比例到还没失调;竖看,个子高(也不是很高,不过比我高呢),行走时腰稍弯;粗看,头发短,脸圆,较宽的肩,似男生;细看,鼻子上卧着近视眼镜,细柳眉,欲滴出的小黑眼,一张樱桃小嘴,原来是女生。
“哇!这老婶咋就植进咱班了呢?”我旁边的同学小声道。
“哪有哦!人家那是大妈好不好!我忍不住笑道。
从那以后,我就这样称呼她咯,她也没反驳什么。原本她就是幽默爱开玩笑的主呢。
话说有那么一天,我心情不太好,看到她就莫名的来气,大叫了几声X大妈!她转过来,脸一沉,嘴里挤出一阵怪音。
“好啊,你再叫我干妈,我就叫你儿子咯!”
我无语,明明教的是大妈嘛!怎么就听成了干妈了?
经过一系列,一连串相关与不相关的转变转化,她竟成了公认的我这小个子的“干妈”,我也就沦为她的“儿子”咯。
高二的上学期,我们在背、练、熬、考中儒行。
不知不觉,进入到高二下学期。
我同“干妈”的“母子之情”也进了一步,说话间竟也有那么一种奇怪的暖意呢。
孤独很可怕的,像夜里的昆虫,到处飞。我从小就是一个孤独的人。父母亲人固然疼我,但望子成龙的眼神让我无法呼吸,他们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些什么东西,似乎他们也不关心这个吧!
因此,有很多东西,我并不想和他们谈也谈不来(当然,我很爱我的父母亲人)。“干妈”却不同。
“干妈”经常和我在一起,在一起玩耍,一起学习,有时也谈谈心。她总能让我真正的笑,即使是在捉弄我。那是我真的有找到一个知心朋友的感觉。她总“教育”我,笑要心笑而不只是脸部做运动。
由于住宿在校,那伙食自然不能如意。“干妈”就常常带些好吃的东西给我们改善改善生活(她外宿)。当然,我是得到特别关注的。她总是说,哎呦,你看你看,把我儿子都瘦成电线杆啦!多心疼啊!要成电线杆就好咯,那叫一个高啊,真高!
说完,我们天真的笑。现在回想,那种天真的笑真的能将冬雪融化呢,真的能。
后来,我将我的一个秘密告诉了她——我是颜色混乱者,即我色弱。那晚,我给她打电话。
“‘干妈’,我很喜欢黑色和白色,你知道为什么吗?”
“男生嘛,黑白配,都很喜欢黑白吧!”
“我……我……色弱……”
电话的那端,一阵沉默。不一会儿,传来她一阵笑声。
“没事的!你看不清颜色又怎样,没事!怪不得……你看我,几百度的近视,跟你还不一样?咱真是同病相连哪!”
这并不是很有力类似安慰的轻描淡写,竟让我那不争气的泪坠下砸出音律。
慢慢的,我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
她看到我畸形的画,竟会意似的改动了,因为上面长满了血刺!我的地图册,她用铅笔一个区一个区的划出,以便我辨识!天!那是很累人的,试问,有几人会这样,这样做,为了我。
可,后来,一件事摧毁了我们这种“畸形”的同学关系。
临了高考,她突然送了我一串手链,向我的室友透露说,叫我死心!说是我喜欢她。天!我的室友同我说时,我头嗡嗡的响。我……怎么……她……怎么会……
我们关系疏远了很多。迫于高考,我们都没有时间去理清这种误解。但,一静下来,总觉得很失落,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包括一双抚摸我头激励我前进的手。
高考后,中国移动,又将我们连在了两头。
“那个,干……你……考得怎么样?”
“哦。就那样呗。你应该考得不错吧?”
“唉,错不多,就那样呗。你怎么……”
“我们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我的任务完了,以后的路你自己走,知道吗……”她突然打断我的话。
一阵鼻酸袭来,我听到了电话那端的沙哑。
“为什么?我不做我‘干妈’啦?你不会真的以为……怎么会呢?你难道不相信我们之间的友谊?”对!我觉得这就是超越友谊的友谊。
“不!你不会懂得。你将会遇到新的朋友,我也是,我们都是过客。”我不停的解释着,坚持着。可,“干妈”说了很多我当时没听明白也没听过的道理。我折服了。
“那我以后还可以叫你‘干妈’吗?”我吱唔得说道。
“随……便……如果你愿意。”
就这样,这种畸形的同学关系离我而去了。后来的同学聚会我没再看到她。也没联系。
可在我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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