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莲

浮生莲

褓襁小说2025-04-18 07:38:55
【1】重去重归送君至此,时光再覆。君不归来,我亦归去,若君重回,我已不在。君送至此,时光再渐。君不归来,我亦不留,若我重回,君已不见。至此相顾,覆渐时光,归来不来,留去不留,君我不回,已不再见。【2】

【1】重去重归
送君至此,时光再覆。君不归来,我亦归去,若君重回,我已不在。
君送至此,时光再渐。君不归来,我亦不留,若我重回,君已不见。
至此相顾,覆渐时光,归来不来,留去不留,君我不回,已不再见。
【2】莲贤榕蓁
挂在榕树枝桠上的红绸已相抵到了湖面,有清风相拂,拂来淡淡莲花香。
莲贤此时正懒懒地躺在荷花塘里,露出张姣好的脸,桃红的轻纱随水流缓缓地散开,仿佛是要将自己融入这柔水之中,岸边的莲香凝从炉中散发出淡淡的幽香,一旁的榕树被阳光剪出一道道柔丝。
莲贤轻轻张开眼,望着挂满红绸的万榕树,轻笑着,然后目光触及有些闪眼的阳光,又轻轻地闭上了眼,好不惬意。
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凌乱脚步声,莲贤缓缓地将自己往湖底沉。随后,莲贤听见湖水溅起的声音,然后一张满是书生气的男人脸摆在了莲贤的面前。
那个男人的嘴张张合合,已呛入许多湖水。
莲贤伸手扯过男人胸前的衣襟,将其揽入怀抱里,然后莲贤抱着他急速的朝湖对岸游去。
莲贤将其放在岸边的万榕树中,然后自己又沉入湖底,岸上传来人群的声音:“别让轩重逃了,他负伤了,跑不远,这一次,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莲贤呼吸着水中带有血腥味的空气,微微皱了眉,看样子他受的伤不轻,莲贤不自觉将眼神转向那湖面的万榕树。
“小姐小姐小姐。”岸上传来妙语的声音,莲贤双脚轻摆,轻柔地浮出了水面。“族长叫您回去商议大事,立刻去。”
“恩,我知道了,你去对面岸上的榕树里,将里面受伤了的公子疗完伤边送到都城去吧。”莲贤走出荷花塘,披上妙语带来的白袍,骑上守候多时的灵骑离去。
当莲贤回到房间的时候,榕蓁已趴在房间的桌子上昏睡过去,微微摇曳的烛光将榕蓁映得愈发好看。莲贤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薄袍盖在榕蓁身上,然后吹灭的烛火。
莲贤躺在床上,忽觉手上一阵冰冷,抬手一看,一只全身通紫的镯子套在手腕上。
“莲贤,莲贤。”榕蓁忽地睁开他墨绿色的眼眸,看着床上脸色带有担心的莲贤,“抱歉,做噩梦了,扰到你了吧。”
“没有呢,榕蓁好好睡吧,过几日你便要上战场了吧?”莲贤下了床,走到榕蓁面前,用冰冷的手抚摸着榕蓁的脸部轮廓,“我与你同上战场吧,若有事,我好照应。族长说等你这次打完战回来,我们就完婚。”
榕蓁抓住在自己面庞游走的手,温柔的放在自己的手心,“莲贤,信我,我予你幸福。”
莲贤轻笑着。
【2】妙语轩箐
一个月过去了。
榕蓁一直为出征做着准备,族里一直为了榕蓁与莲贤的婚事而忙碌,但这都不是莲贤该操心的。每天早晨,莲贤都好心情地教莲清下棋,莲清总是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总是领悟不到要领,结果悻悻地放下棋子,对莲贤吐了吐舌头,“姐姐,这个我实在学不会,太难了太难了。”
莲贤也不恼,只是笑笑,“你呀,究竟脑子里想些什么,心里装些什么呢。”
“姐姐,你说啊,何为爱呢。”莲清用双手托着下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莲贤默默地将手中的白棋放到八颗黑棋围成的圈内,“何为爱?爱也许就是一盘棋,总有人会被爱围困,为爱全盘皆输。”
“切,才不是呢,爱是莲花,开得默默无闻,但又清新到人的心里。”莲清歪着头看着窗外的红莲。“爱,就应该是这般的吧。”
莲贤看了看手中黑白相间的棋,然后又望了望窗外盛放的莲花,摇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此时,青石板小路上传来脚步声,接着是门被叩响的声音:“小姐,妙语姐姐在吗,境外有位叫轩箐的姑娘求见。”
“知道了,妙语不在,我去见见她吧。”莲贤起身,拢了拢微乱的裙摆。
前堂的椅子上坐着一位穿着桃红锦缎的女子,裙摆已沾上露珠与泥土,清瘦的容颜显出一丝惨白,就连醒目的华服,繁美的珠饰也无法映得其脸上有一丝生气。
莲贤只是对她微微一笑,然后便兀自做下,用探究的眼神,一直打量她。女子尴尬地将眼神瞥向远处,微微启齿,“这次来,我是为了表哥的事而来。妙语姑娘,请你别再纠缠我表哥了。”
莲贤将眼睛眯成一条线,然后盯着那女子的唇角,“为什么。”
“你们根本不相配,配得上他的人是我,只有我,轩箐。”那女子站起来,脸上添上了几丝红晕,眼睛都微微发红,“妙语姑娘,希望你能知廉耻,有些东西,本就不该是你得到的。”
轩箐跑了出去,发上的饰物碰撞发出叮叮铃铃的声音,就像一阵风,抚起了什么却又抚开了什么。
“带妙语来见我。”
莲贤走了出去,有衣服滑过地面的窸窣声。
【3】莲梗人心
两个月过去了,族里的人都找不到妙语,莲贤也慢慢地将这件事忘记了。
一日,莲贤带着莲清在都城闲逛,逛至都城最繁华的酒楼——留客天。莲贤和莲清找到了一个靠街的位置,只听见酒楼内众声四起。
“你听说了吗?箐皇后要杀了宣王的莲妃呢。”
“啊啊,听说了,听说是箐皇后说莲妃是只莲花精呢。”
“不是不是,我听说啊,是莲妃送给箐皇后的莲露膏让箐皇后的容貌变得越来越不中看了,啧啧,女人要是没了容貌,就等于废物啊。”
“……”
莲贤把弄着手中的茶杯,然后忽然想到什么似地,一口便饮下了那口茶,然后拉起莲清的手往外走。
“去皇宫。”
莲贤忽的想起妙语这个人,然后想去见见她,看她过的好不好,还有,她爱的男人,好不好,或者说,她爱的男人会是怎么样的。
还有,他们的爱情,是怎么样的。
皇宫的风刮得有些生冷,夜黑得有种无声的压迫感,那种压抑感融合在风里,然后无声无息地钻进鼻翼里,生冷的气息附在全身每一个地方。
皇宫里,竟是这般生冷,也不知妙语过得如何。莲贤暗暗思量。
“姐姐,你是来找妙语姐姐的吧。”莲清扯了扯莲贤的袖摆,“我已经嗅到妙语姐姐的味道了,妙语姐姐就在下面吧,下面似乎是个牢房。”
莲贤一跃而下。清冷的屋檐挂着一张牌匾——刑司房。
莲贤也不进去,望着牢房里青丝凌乱,囚服斑斑血迹的女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小姐,你来了。”囚牢里的女子朱唇轻启,“真是狼狈,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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