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校之恋

党校之恋

悲哽小说2025-06-16 17:56:18
光明正大的党校,却喜欢在夜里进行。踏着幕色,走进东九C103教室。绝大多数是陌生的面孔,用陌生的目光相互打量,目光相触时,迅速闪避,仿佛一群互不相识的蚂蚁,见面时总要用触角碰一碰,一但发现不认识,又迅
光明正大的党校,却喜欢在夜里进行。
踏着幕色,走进东九C103教室。
绝大多数是陌生的面孔,用陌生的目光相互打量,目光相触时,迅速闪避,仿佛一群互不相识的蚂蚁,见面时总要用触角碰一碰,一但发现不认识,又迅速躲避。
对于一个大一就递交了入党申请书大三才上党校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这表明你在前面两年很不得辅导员的赏识。
与我一起的,还有本班的另外两个男生和五个女生。
竟然女生比男生多!
这是教育分科制的一大弊病。
在中国,即使穷人都饿死,富人照样有白米饭吃;即使理科班女生绝迹,文科班照样美女如云。
这次党校是由公共管理学院和人文学院共同举办的,所以女生相对较多。
人数比较多,所以必须紧挨着坐,我左边坐着一个女生,于是只好往右边靠。
脸转向右边时,谭号正色咪咪地看着我。
“你干吗?”我说。
“别吵!”
“有毛病吧?”我伸出手拔了下他的脑袋,他立马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仿佛一只很敬业的摆钟。
“怎么样?”他突然说。
“什么怎么样?”我很是迷惑。
“你旁边的女生啊!”他小声的说。
原来这小子是在看美女,我还以为他在看我这个帅哥呢?
看着谭号这副痴迷的样子,于是也好奇的将头转向左边。
确实是个很漂亮女生,从侧面看就有一种让人想看全貌的欲望。仿佛古代西域美女蒙着面纱,让人想去揭开一样。
然而我并没有揭纱的勇气,她也一直不朝我这边看,所以我只好将脸朝向前方,看着老师夸张的表情。
比毛主席死时举国悲哀的人民的表情还要庄肃。
“哎,梁格涛,帮我把这张纸给她。”谭号将一张小纸条放到我面前。
我打开一看,里面用夸张的字体写了一排字:“你好,我叫谭号,很想认识你!^_^”最后还画了一个呕心的笑脸。
我想这小子一定是疯了,泡妞竟然泡到党校来了。
“喂,这可是党校,要严肃!”我将纸条扔给他。
“上党课就不允许我娶媳妇了?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谭号又将纸条扔给我。
“这什么奇怪的理论啊?你的终身大事你自己递。”我再一次扔过去。
“你坐在中间我手不够长,递不着啊。”纸条又到了我面前。
我怕这样扔来扔去的,迟早会被老师发现,到时候这辈子也别想入党了,于是只好小心翼翼地将纸条递给坐在我左边的女生。
她先是吃惊地看着纸条,然后转过脸看着我。
果真是个美女,我像古代王子揭开面纱一样兴奋不已。
“是我同学想认识你,”我凑过去小声的说,然后回头看谭号,那小子竟然一副上课认真听讲的样子盯着老师。
女孩看了我一眼后,拿起笔哗哗的在纸上写着什么,我则一副尴尬的样子。
不一会儿,女孩将一张纸条递到我面前,我打开一看,一行娟秀的字写着:“是你想认识我吧?”后面还画了个看起来很可爱的愤怒表情。
我一下子尴尬得更厉害,仿佛偷了东西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又被人当场揭穿一样。
我怕被误会,于是连忙写一张纸条过去:“你误会了,我叫梁格涛,我同学才叫谭号,是他想认识你。”
我想叫谭号跟她打个招呼,表明是他的意图,但那小子一副死鱼的样子就是一动不动,真想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
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
转过身来桌子上又多了一张纸条,打开一看,还是娟秀的字体写着:“梁格涛?本美女才不相信呢,除非你把身份证给我看!”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认识一个人还要看身份证的,真是个奇怪的女生。
“身份证没带身上,听课证可以吗?”我将纸条递过去。
“拿来,”她把纸条递过来。
我从笔记本里拿出听课证,递过去。
她拿着仔细地看了一会儿,才从笔记本里又拿出一张听课证,再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和我的听课证一并递过来。
听课证上院系一栏写着:公共管理学院城市规划,姓名一栏写着:刘青青
“原来她叫刘青青,”我一边想着一边打开纸条看。
“这是我同学的听课证,她很想认识你。”
不会吧?看来她还是不相信是谭号要我递的。
于是我把她的听课证给谭号看,谭号很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才还给我,这时候青青正看着我们。
他们两个终于照面了,我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舒了一口气。
把听课证还给青青,并附带一张纸条:“我没骗你吧?”
她画了三个愤怒的表情还给我:“……”
我对画画一向没什么天赋,于是只好朝她笑了笑,她将头扭过去不理我,我也只好将目光的方向固定在前方,直到老师说谢谢大家,然后响起雷鸣般的庆祝终于下课了的掌声。
收拾好书包,转过身看她已经到了教室门口,我到门口时,她已经出了教学楼门口。
“好快的速度!”我心里暗叹。
“屁股太小了。”谭号突然从我后面冒出来。
“啊?”我吓了一跳。
“屁股太小,生孩子困难。”谭号继续说道。
我才明白他是在说青青,这小子竟然浑到这个地步了。
我不理他,径直朝前走。
“也许你会喜欢,”谭号跟在我屁股后面说。
“你怎么知道?”我站住回头看着他。
“因为你看起来不像生得出孩子,”那小子诡异的笑着。
“操!”我一记如来神掌重重的击在他胸口,估计不死也活不了多久。
党校一共要上七天,也就是说,这七天,我们每天都要在晚上七点之前冒着寒风赶到东九C103教室,然后听一些老“古董”讲党的历史。
如果有一天我得了失意症,忘记了自己住在哪,我也不会忘记我们党的艰苦岁月。
或许,也能记起青青。
第二天,青青已经不坐在我们旁边,目光搜寻了许久,才在最前排的中间发现了她。
我想,她也许认为我们这种人是不会坐前排的,即使坐前排,也不敢在老师的犀利的目光下传纸条。
于是和谭号坐在靠后的座位,谭号又在寻找其他屁股大的目标。
一个大概是扔铅球的体育生坐到了他的旁边。
我终于见到了周星弛所说的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怪物了。
一米八几的个子,体重估计有四百多斤,坐在椅子上差点把我们这一排的座位都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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