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寻找心爱的吟游诗人
>>一个疯丫头我站在帕克纳吉的巨型石英钟楼上。深夜时钟的时针,分针,秒针一起指向了十二。我终于从十月迷梦中趟了出来,跑到了十一月的头上。我兴奋地站在那里手舞足蹈,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疯子,因为他们不知道
>>一个疯丫头我站在帕克纳吉的巨型石英钟楼上。深夜时钟的时针,分针,秒针一起指向了十二。我终于从十月迷梦中趟了出来,跑到了十一月的头上。我兴奋地站在那里手舞足蹈,所有的人都以为我是疯子,因为他们不知道我在庆幸什么。是呀,他们不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的事情那么多,上帝有规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我就不可以知道吗?荒谬。
“丫头,你快给我下来!站在那上面干嘛?找死啊,还不下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麻棘双手插在腰上,很粗暴地朝我大喊。自从爸爸妈妈在我八岁那年染了怪病去世之后,我就寄居在她家。她奇丑无比,就连苍蝇蚊子看到她都要考虑绕道而飞,是一个十成十的老女人,可是对此我没有特别大的感想,因为据年龄来算,我现在已经十八岁,我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十年,在怎么不顺眼的东西,都应该是习惯了。
不过,阿姬女巫预测她一辈子都嫁不出去了,这成了小镇上妇女们茶余饭后的话题。她听说了之后简直气败。对着阿姬破口大骂,“如果老娘嫁不出去,你也别想嫁出去,看我不每天诅咒你的漂亮脸蛋上多一道疤。”所有听到的女人都吓了个半死,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这件事情了,至于有没有暗地里成为舆论呢,我也就不清楚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麻棘有一双很巧的手,裁剪的衣服简直是一流,所以她在帕克纳吉的小镇上开了一家裁缝店,后来镇上的人都管叫她“裁娘”。可是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抽到了,死也说人家是叫她“才娘”。我和她争辩了很久,但后来就不了了之,就当是给她的自我安慰吧。
其实我还是很感激麻棘的,因为我们无亲无故,她也愿意和我相依为命那么多年,吃穿全算她的,她也肯栽下去,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一个女人,不容易啊。更何况是一个丑女人呢。
该死的,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心里咕噜着,尽管我很理解她对待我的种种,但还是不讨厌她不给我留下任何的生存空间。我老老实实地从上面绕道下来。她揪着我的耳朵。好不心疼地扯回家,一路上还嘀咕个不停。
“我正纳闷着,如果你还不回来,我就把蓝霁的信给烧了!”
“什么?你说蓝霁来信了?”
“我没兴趣和你这样的丫头开玩笑。”
我甩开麻棘满是茧子的手,疯狂地跑回家。管不了她在后面一个劲地叫我疯丫头。
>>十月迷梦
蓝霁是我最心爱的男孩。他有一双很漂亮的蓝眼睛,还在阳光下会反光的白皮肤,我那么迷恋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爸爸妈妈去世之后,除了涟笄奶奶,蓝霁是最疼爱我的人。这是上帝恩赐给我的天使。蓝霁离开帕克纳吉的那一天,我说蓝霁,如果有一天你成了诗人就回来找我。用足够的资本娶我。蓝霁使劲地点点头,把我裹在怀里。于是,蓝霁在离开帕克纳吉之后,隔一段时间就会给我寄一些诗,那些绵绵不断的文字之间带着他指尖的栀子花香。
十月迷梦
流苏的晃动,斑斓的裙裳
可可温暖的笑意在梦中摇曳
多么可爱的宝贝,等我来轻轻抱住你
只可惜越过那么多沙漠的遗痕,我也找不到你的影子
你这调皮的小家伙,是不是罗丹的情人,现在正在他的怀里撒娇
埃及的法老是不是你前世的爱恋,因为我看到他的手上缠着你的红丝带
你这留情似水的女子,在哪里才可以找到你沧桑的斑驳
上辈子是怎样的史记那不重要
我的记录本上静静地躺着这辈子我们的约定
亲爱的可可,我的宝贝
我带着笑意看完了这首诗,然后轻轻地叠起来放进口袋里。麻棘从外面走进来,想试图抢去我的信。
“麻棘!你要干嘛呀!”
“臭丫头,看看还不行吗?很了不起么?”
我做了一个鬼脸然后跑走,还留下一串话,“啦啦啦啦,情诗不是给老女人看的,麻棘要养养眼哦!没机会了。”
我以为麻棘会追着我跑,然后狠狠地下诅咒。但是她没有,她异常安静地呆在原地,我看到她的眼泪簌簌地留下来,没有声音。我知道我刺痛了麻棘的心。她的伤痕赤裸裸地展现在了我的面前,原来我那么无耻,蓝霁知道的话,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可怕的女孩,再也不会给我写那么多那么多的诗了。
小屋里安静得很可怕,我一个人躲在阁楼里忏悔自己的无知。我知道自己那么思念蓝霁,那个现在不知道远在何方的属于我的男子。
>>幸福的传播途径
蓝霁没有出现之前我一个人。
蓝霁出现之后我们就是两个人。
蓝霁走了之后我又是一个人。
爸爸妈妈走的时候留给我唯一的礼物就是爸爸年轻的时候写给妈妈的诗,我说妈妈我长大了也要嫁给诗人,妈妈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我每天都在帕克纳吉的街头,河塘边,森林里,所有我认为诗人会去的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心里那个像风一样的男子。我想他夏天的时候应该穿着白色的衬衫,冬天的时候穿着黑色的大衣,脖子里围着温暖的围巾,走在风里的时候头发会一扬一扬的,即使安静下来也有很好看的眼睫毛。可是该死的诗人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要把整个帕克纳吉都翻一遍了,还是找不到呢?
我把我的心愿告诉沿途飞过的小鸟,地上爬过的蚂蚁,匆忙躲避猫咪的老鼠,追着老鼠跑的猫咪,河里游过的鱼儿……我说,你们帮我转告给那个我寻找的人,一定不要忘记。每每那个时候麻棘就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揪着我的耳朵说,小丫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总是哎呀呀地跑走,这是我的小秘密。
我是在帕克纳吉巨大的石英钟大楼上看到蓝霁的,他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猫说话。
倘若爱情要来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些吧。
倘若幸福要来就让它飞得更快速些吧。
倘若悲伤要来就让它埋得更深陷些吧。
倘若……
“你是诗人吗?”我无比兴奋地跑过去。
他轻轻地摇头,他说他只是在和小猫说话。我沮丧地把头低得很低很低。
“你怎么了?”他很小心地问,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很深邃的蓝,长长的眼睫毛让人欢喜。我觉得自己有一点脑充血,因为脸蛋好像有一把烈火在燃烧,于是我又像一个小傻瓜似的,把头低得很低很低,将说话的声音尽可能地说得甜美些。“我的幸福没有传播途径……”他抬起头望着天上飘过地浮云微笑着说:“多可爱的女孩,幸福的传播总会有途径的,只要空气在,水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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